提出琉球群岛主权回归要求的时机已经到了。
一直以来,日本不断在中国东海制造无理要求。中国应通过有关层面提出琉球群岛主权回归要求。从性质上看,中国面临的不是海洋争议,是海洋领土被侵略侵占,是反侵略光复国土的问题,性质是不一样的。中国的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面临严重威胁。渔业资源、石油资源和海底矿产资源受到严重侵犯。中国460多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中,有150万~190万平方公里被相关国家觊觎或侵占。很多争议以前并不存在,各国对中国对黄海、东海、南海的历来主权也无异议,只是在近20年多来才几乎突然增多,个中因素很值得揣测。中国可以对日提出琉球群岛及其附属岛屿(日本所谓的冲绳)主权归属问题,为什么一直沉默不提?战后一系列国际法文件规定,琉球群岛主权是未定的,清朝是中国的,至少是个中国独立保护国。提出来,中国将在海洋划界、钓鱼岛等日本一手制造出的问题等方面掌握战略主动,整个东海是中国的内海,琉球群岛、琉球海沟都位于中国境内,未来海洋划界将在琉球群岛以东至少200海里处与日本划分中间线(中国人口多,还可以继续东推)。如此,理由、依据和战略上极大有利于中国,日本制造出来的诸多问题将恢复其伪命题的本来面目,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东海可以成为中国的内海,并彻底打破所谓第一岛链的制约和束缚,东部战略海疆大门为之豁然开朗。日本方面要搅浑水,中国也要义正词严提出历史与国际法事实。在东海和南海,可以公开在有关被占岛屿及其附近水域宣布进行战略导弹试验或军事演习,他国人员和设施不限期撤离则后果自负。中国南海的“九条断续线”作为中国的南海海洋国界,这一立场决不要后退和动摇。一是立足巩固现有,二是主张主权未定的海洋国土。
要克服美国肯定会介入南海冲突的误区。长期以来,存在一个误区,认为美国肯定会介入南海冲突。不错,美国在南海有航行利益、亚洲安全权力谋取等企图。但争取的主要还是海洋安全航行权力,这方面可以做出规划或按国际通行惯例,保证战时或收回海洋主权之后的美国安全权益,但要求美国承认中国的领海权。只要有战略决心,美国会不情愿但最终会这样做,因为国际形势的发展对中国是越来越有利,充满许多战略时期,比如金融危机。而美国连台湾问题直接介入的可能都很小,何况南海问题呢?但南海周围国家极力炒作美国介入的因素,实际是狐假虎威,扰乱中国的战略决心。而国内一些人也过于忌惮于美国所谓的介入南海局势,尤其是发生战争的情况下,而事实是,只要运作得当,美国不会直接介入南海争端。不必过于担心这一点。
中国可以不必承认这些有个国家单方面制造出来的所谓争议,不要忍气吞声,更不要在占据时势主动的情况下突然做出一些不可捉摸的让步。在黄海北部和黄海南部,有关国家与中国争夺相关海域;在中国东海,日本单方坚持按照所谓的中线原则划分200海里专属经济区,日本还无视历史事实,一直占据主权属于中国的钓鱼岛,却只字不提其长期窃据的琉球群岛,刻意抹杀其历史文化。在中国南海水域,除中国控制6个礁和中国台湾驻守最大的太平岛外,共有39个岛礁被侵占,其中越南一国就占有27个,该国多次联合外国公司在中国海域进行所谓海洋勘探和开发石油。有关国家竞加紧开发资源,并把国际开采资金和公司引入其中,增大国际化力度和事实占领程度。一些国家也已确从油气开采中获得巨大实惠。
国际海洋法存在重大缺陷,无论从法理还是事实都存在巨大不公平性。而个别国家不严肃地引用联合国海洋法,不顾中国多次主权宣示和警告,不顾历史事实和海洋法的具体实施细则和以往判例,无视现实地理条件与海洋法的理论界定之间的客观差异,不恰当引用其中对其有利的条款,甚至断章取义,使中国460多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中的一些海域面临“主权归属争议”。根据海洋法,一个岛屿周围的主权水域可延伸到1500平方公里,可以附带控制43万平方公里的专属经济区,并影响到大陆架和对海底资源的分割,这就是有关国家与中国激烈争夺海洋主权、岛屿主权的关键原因之一。
中国的海洋家底并不厚实。中国海洋国土绝对面积数位居世界第四,但海洋面积和海洋资源相对贫乏。中国海岸线18000公里,岛屿线14000公里。根据联合国海洋法,中国对12海里以内38万平方公里的海域具有完全主权。连同24海里毗连区、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和最长350海里的大陆架,中国共对460多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的水体、海床及其资源能源、海洋勘探和水体以上空域部分的管辖权。中国陆地面积是960万平方公里,加上460多万平方公里的领海面积,中国总体管辖国土面积应是1420万平方公里。另外,在中国管辖区内,还有6500多座岛屿。但从中国拥有13亿人口方面看,不仅中国海洋国土总面积不算大,人均海洋国土和海洋资源更是极端贫乏,而且目前面临着被多方蚕食和瓜分的现实危险。
维护领土领海主权与完整考验一个国家的战略智慧、战略意志与战略能力,中国需要拿出战略胆识和战略决断,要充分尊重全体中国人民的意愿,听取他们的心声。中国周边邻国众多,不可能追求绝对的平静和安宁,取得相对稳定就不错了,适当有些紊乱未必是坏事,因为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追求的绝对和平与平静往往是一相情愿,没有可能也没有必要,因为国际政治的基本法则长期是丛林法则,只是各方都心照不宣而已,大同社会至少可见的未来几百年是不可能实现的,甚至是永远的乌托邦。
中国东北部、东部、东南部和南部海域以及陆地,攸关中国巨大的安全利益和战略纵深,关乎子孙后代的生存与发展。一旦被有关国家心照不宣地联合切割或者占据,中国东部和东南部的战略安全大门将被关闭,如果届时中国进出自己的领海却要经过他国的允许,造成整个国家和民族的严重被动,无奈懊悔可想而知,而且中国的海洋国土面临被他国窃据的岛链所包抄和分割的危险境地。
维护中国的领海主权和海洋国土,与维护中国的战略机遇期、做负责任大国、和平发展等理念并不矛盾。保障领土与领海安全是国家核心的第一安全要务,在国家对外战略中占据核心和首要位置,并非坚持维护领土领海主权就不是和平发展、就是不负责任。在维护海洋国土和陆地国土方面,能解决的可以考虑解决,不能解决的不必着急,可以搁置起来、冻结起来,留待子孙,因为我们祖国有强大的发展空间,民族有源远不息的未来,机会在于时间、在于发展、在于未来。轻易作结或不对等的让步可能造成历史性的严重被动与不利。不要让子孙埋怨和唾骂。
对于海洋谈判,必须考虑到谈判双方的人口多少、陆地面积多寡、工业和经济布局、历史依据等多种要素,绝不能简单地以所谓中间原则进行严重不对等不公平的所谓平分,这正是国际海洋法的严重缺陷。此外,还有领海基线界定并延伸、大陆架自然延伸、历史依据乃至国家战略力量等许多选择。在主权和领土领海问题上,国内法要适当高于国际法,不能陷入海洋法和国际法中的一些严重不公平陷阱,该拒绝的要懂得拒绝,要懂得规避,该坚持的要坚持到底。中国全国人大不要批准通过国际海洋法,以此作为重要外交缓冲。总之,以国家利益和国家领土领海主权为首要,不要急于谈判,决不能以划拨领海为让步取得协议签署或者和谐发展、和谐环境。
中国在快速发展、上升,时间和发展在中国这边,中国的优势越来越大,无可比拟。而一旦签订则无法在未来收回。最困难的时期,中国都挺过去了,我们还怕什么?急什么?未来更不必怕什么,更不必急什么!!当前和今后,内心焦急的绝对不是中国!失去的领海与领土是几百年的GDP都挽回不来的,中国近代以来相继失去的几百万平方公里的富饶土地就是深刻的历史教训,它们能赶上中国多少年的GDP?它们有多么重要的安全、资源、经济和战略意义?!难以估量,无法估量。既然不选择战,拖下去又如何?切记切记。
中国要旗帜鲜明争取争夺伸张对琉球群岛、苏岩礁、整个南海9条断续线、白龙尾岛、整个藏南的所有主权,能收回的收回,收回不了得放着,但一直声索下去!不要急促签订条约!要敢于善于使用武力和威慑!开拓疆土,时不我待。要敢于修改、否定或退出联合国海洋法,立足国内法,不要受到掣肘。这才是底线。不要怕美国干预南海争端,美国不会也不敢,现在的言论都是烟幕弹,不要上当受骗。考虑在南海进行导弹试验,能收回的岛屿收回,收回不了搁置或炸掉,或加大石油渔业开发,或导弹试验。对日本强词夺理占领的国际公海“冲之鸟”礁,大不了炸掉。在领海领土方面,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必须争取战略主动,拿出战略意志和气魄!
邓小平同志关于领土和领海争端的主张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但头里隐含了一个根本前提:坚持主权在我。他的白话语意思是:领土领海问题解决不了,就暂时搁置起来,让后代解决,一代解决不了二代,二代解决不了三代以致无穷,总有解决的时候,后代总比我们聪明。看来中国的领土和领海争议还是继续搁置为好,最忌急于解决,断了后路,造成永久的遗憾。还有:不能中国单方面搁置争议、停止开发,而任由其他方面炒作争议、火热开发!
董海全 《联合早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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